男人领了任务，却杵那儿没动。
季钦纳闷：“还有事？”
男人欲言又止, 季钦淡淡道：“不懂就问。”
男人很好学, “老师，妙妙和边明是单纯的兄妹关系, 我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。”
“所以说你太嫩了，妙妙在边明身边太不可控。”
季钦提起象棋盘上的“车”, 径直杀向对界，“只要妙妙被推到台前, 边明为了保护她, 不会留她在身边。”
季钦点到即止，男人若有所思, “然后老师可以名正言顺的接手她，既得边明的人情，还能让她作为自己的助力。”
男人深知边明有多重视同批孤儿院的小伙伴。
季钦没说对也没说错，专心跟自己下棋，黑棋以碾压之势推掉了白棋。
穿书空间宛如这个棋盘，而他们攻略者就是这黑棋。
男人：“老师，我该怎么放消息？”
季钦：“媒体或者营销号。”
男人：“到底是媒体还是营销号？”
季钦：“你看着办。”
男人：“只放他们的照片吗？要不要爆点料？或者添点油加点醋？”
季钦：“……”
季钦后悔了，他为什么要吃饱撑的去收徒。
《炽光》副本级别太高, 季钦也不能保证独自闯关成功。
穿书空间的“收徒”是任务共同体的机制，徒弟更似于助手, 攻略成功后只需付出部分积分。
谁知第一次收徒就是个蠢笨的。
季钦皱眉，“闭嘴。”
男人乖乖听话，心里委屈, 明明是老师说不懂就问来着。
季钦忍了忍，摊开本子，在上面写写画画，完了直接撕下这页纸，“操作步骤写上面了，照做就行。”
见他盯着纸露出迷惑脸，这是要发问的专用表情。
季钦抢先道：“有问题先独立思考，别放弃用你的脑子，这样才能加深印象，头脑不易生锈。”
男人恍然，果然不愧是老师，想的真周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