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，林州坐在食堂，嘴里叼着根油条，口齿不清地和身旁少女说话。
“月…月月，我不干净了……”
“哎呀，没事啦，只是穿一下小裙子而已。”姜希月像是哄小孩一样，轻轻摸着林州的头，放在餐盘里的糖饼都来不及吃。
虽然姜希月这样笑着，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，而是把林州女装的照片发到林州家族群里。
过了一小会儿，少女才把手机拿给林州看。
“粥粥你看，你妈妈夸你漂亮呢。”
看着屏幕上的内容，林州眼睛瞪的老大，满是不可置信的把目光转移向姜希月。
“你是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没有啊，这种照片多有意思啊，当然要分享到家族群里，等下我往我家那边也发一个。”少女脸上满是纯真的表情。
好嘛，这孩子看起来好像真的认为很有意思。
算了，丢人就丢人吧，过年回去被笑话也是应该的……
都是命，躲不掉的。
自己安慰自己几句后，林州还是缓不过劲来，就差跑出去对着天空大喊那句话了。
就那句……
悠悠苍天，何薄于我！
虽然就差两眼一黑了，但林州还是保持着冷静，扭头和姜希月说话，“你家那边就别发了，我有点顶不住。”
“好吧，你看粟粟也夸你漂亮呢。”姜希月再次把手机拿来给林州看。
看着自家老妹的发言，林州张口就来，“我看是她哥有段时间没打她，这孩子皮痒了。”
听到林州要打妹妹，姜希月嘟着嘴开始保护小姑子了。
“你还打过粟粟啊，多可爱的妹妹，你怎么忍心下手的……”
“不尊重长辈，还嘴硬，还骗人，你说该不该打。”林州把剩下的油条吃完，半碗豆浆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。
发现是这个原因后，姜希月不说话了，只是抿抿嘴，小口啃着糖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