胭脂不死心的看着余光：“那就开女学女校呗。”
她爹说了，她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，但凡她不是个缺心眼的，一定能比现在混的更好。
余光笑容不变：“民间女子穷苦，不会花钱上学堂，世家女子金贵自己家中有私学，不可能上学堂。
商贾家女子只惦记算盘上那点东西，没时间上学堂，你觉得女学是给谁准备的。
当然，本宫也可以给女子补贴，来念书的女人都能拿到银钱。”
看着胭脂不停地点头，余光露出关爱的笑容：“一旦这个政令出去，你知道会有多少女子遭遇买卖，有多少女子会沦为生育的工具，只因为她们能生出可以赚钱的女儿。”
有了买卖，就会有加倍的伤害，甚至还会创造出便于伤害的衍生品。
世上之事，都逃不过一个利字。
胭脂的声音都开始打颤，却还是忍不住同余光争辩：“要不你让那些大官的女儿入学呗。”
余光推了推眼镜：“不错，学会思考了，只要有官员的女儿进入女学，定然会有人为了结交她们送女孩读书。
可你有没有想过，当真正想学习的人少了，便会迅速形成小团体和鄙视链。
到时候，那些平民出身的女子只会活的更加艰难。”
发现胭脂露出忧郁的表情，余光轻轻笑道：“胭脂，治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，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。”
随着胭脂闷闷的应诺，世界轻轻震动了下，几道光团飞到余光面前，轻轻震动着。
光团在余光面前渐渐变成书的形状，他们的名字却让余光笑的越发玩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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