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江若曦有些惊喜，但又不解地问：“既然你能刷回来，那有什么亏大的？”
“我当然亏大了！”叶凡皱成了苦瓜脸。“我本来打算一点一点刷记录，从20分钟到19分半，再19分钟，18分半……现在战狼这么一搞，羊毛没得薅了呀！”
江若曦双眼发直，完全听傻了。
这都什么人啊，竟有这种丧心病狂的计划？但是——似乎还挺带感的！
一时间她也暗暗可惜，诅咒战狼公会那帮人：
损人不利己，生儿子没屁眼！
然后她好奇地问：“你打算摇谁啊？也是职业选手？”
“他啊……”叶凡笑着点点头。“不但是职业选手，还是个史无前例的倒霉蛋！”
说完后，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：
“喂，睡了吗？”
“我靠！我靠！我靠！”听筒里传出男人的嚎叫：“是你这个逼？怎么换号码了？到底怎么回事啊？孤勇者欺负你了？你还回来不？”
江若曦傻了，仿佛看到听筒喷出无数唾沫。
好可怕的语速！
“停停停！”叶凡赶紧打断他。“电话里说不清楚，你过来吧，咱们边吃宵夜边聊！”
“行！你在哪里？”那人倒也干脆，要到地址后立马挂断。
叶凡挂断电话，一扭头却愣住了。
“你，你什么表情啊？”
江若曦双眼发直，用一种梦呓般的口气问道：
“你，你，你……你真的是叶凡？”
听了叶凡的对话，尤其是男人那句“孤勇者欺负你了”？她要再猜不到实情，那就太傻了。
一时间她脑袋轰鸣，死死地盯着叶凡。
这个躺在地上，被自己捡回来的家伙。
这个身无分文，连买菜都找自己要钱的家伙。
这个实力逆天，无所不能的家伙。
真的就是自己的偶像——凡神？
“早跟你说过了。”叶凡耸耸肩。“如假包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