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空间的时间来到 12月 15日，晚上 7：50。
每一次的时间都会往前推一点，这一次，他回到了实验室。
这时的实验室一个人都没有。
“我进来了。”
“在广场房间。”
董陵给白婷留言，两人相约在上一次像广场一样的房间见面。
“董陵，你有没有觉得这考试很奇怪？”白婷说。
她同样在思考这个考试的目的，前两个问不明所以，后两个问直接转进到另一个领域。
一般出卷的人都会有一个目的，比如检验学生的知识扎实还是扩散能力，但这张试卷的问题到底是什么目的。
“你的考场还剩多少人？”董陵问。
“大概十几人，比上一次更少。”白婷同样注意到了人数的变化。
“你有没有感觉，出现在我们回忆空间的人也越来越少了……”董陵环顾四周，说出了自己的猜想。
第一次是元旦晚会，在太湖边，有节目有小吃，有学生，人数众多。
第二次的音乐会中途立场了许多人，比起第一次少了很多。
而上一次在实验室，则是就剩下护士和些安保。
这一次，就只剩下白婷和董陵两个人。
这么一说，白婷也感觉到了，她说：“难道说……回忆空间的人数与考场剩下的人数有关？但这有什么意义？”
“不，没什么意义，我的意思是，考试如果是一场筛选，那人越来越少也是肯定的。”
白婷点点头表示认同，这个道理她清楚，但还是无法有一个完全的联系和轮廓。
“光猜没有用，我们先找答案。”董陵说。
“直接去实验室吧，我记得上一次听护士说过，实验室在三楼。”
护士在给她打针的时候抱怨过，每次上下爬楼都很累。
走廊两侧的房间每一间都大同小异，不大的四方屋，只有一张床，一张桌，一张地毯和一个衣柜，每层都有公用的卫生间，根据居住者的不同，还会有些个人特点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