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利用拖恩，为他编织了一个谎言，在谎言的作用下，拖恩认为自己修炼禁术走火入魔，而【真理之谬】则让他的认知成为现实……”
“你又利用汉娜对老拖恩的感情，透露出幽冥雪罗兰的效用，将汉娜引到黑暗高塔，将她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傀儡人偶，折磨她的灵魂和肉身，孕育出真正的幽冥雪罗兰。”
“在这个过程中，你露出了自己的真身，你成功了。当汉娜发现自己视若亲人的蒂雷尔，居然变成了残害自己父亲的蛇十三，多年的亲情照顾，皆是为了提炼出最绝望纯粹的怨念……”
陈旧的声音十分冰冷。
其中蕴含的杀意，却仿佛让约翰看到了自己女儿的绝望。
“黑暗高塔中的那个蛇十三和那些傀儡一样，是你另一具试验品。”
“汉娜的成功，让你看到了希望。”
“因此，你将目光，放在了我和约翰身上。”
“因为你知道，我和约翰身上，也有「血乌」所遗留的“真理”之力！”
啪啪啪。
刺耳的掌声从黑暗中传来，伴随着蛇十三赞许的笑意。
“这世界上，纯粹得不含任何杂质的“真理”之力，已经十分稀少了，我将「血乌」解剖了千百次，也未能从她身上获取一丝一毫的力量，谁曾想她居然愿意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类女孩，贡献出自己的力量……”
他看向约翰。
“那一日，我确实想对他出手，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来的这么快……”
陈旧径直问道。
“你们的计划是什么？”
在他看来，蒂雷尔完全没有必要暴露。
这家伙在幽暗城隐藏极深，若不是今日出手，陈旧就算怀疑，也撼动不了他。
那么他出手，必然是有理由的。
“陈旧啊陈旧，你确实让我非常意外，你的身上不仅有纯粹的“真理”之力，甚至还有陨落神明的权柄，如果可以，我还真希望和你成为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