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训练场，克洛普看到程海直接回来参加训练，没有人打电话叫他去参加签约仪式，他就知道，程海的签约没谈成。
这让克洛普也有些皱眉。
如果是一般的球员，可能克洛普就让对方滚蛋了。
但程海的射术之精湛，实在是他生平前所未见。哪怕罗纳尔多、范尼斯特鲁伊这样的世界巨星，也达不到程海的射术程度。
尽管体能有些弱，技术有点差，但当一个超级替补，确实非常合适。
教练组是有人专门做数据统计的。
程海在训练赛中平均不到两脚射门就能造成一个进球，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据。
放到正式比赛中，即使因为对手加大防守力度，射门的频率和成功率都大幅下降，但也仍然会比一般球员得分率高。
毕竟，没有哪支球队的防守能真正做到滴水不漏，即使以防守著称的意大利球队也不行。
因此，只要让程海在出场的二三十分钟内获得两三次射门机会，就有可能造成一个进球，这个性价比实在太高了。
所以克洛普不想放走程海，见程海回来，心里知道答案的他也没有多问，直接让程海归队，参加队内训练。
队友们知道程海今天去签约，他们可没有克洛普的先见之明。
因此，见到程海回来，大家纷纷询问签约情况。当听到程海说有些条件没谈拢，没能签约时，大家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。
大家的观点都是一样的。
对一个此前还是华国大学生业余球员的年轻球员来说，签约多特蒙德的机会不应该是不顾一切的立即抓住吗？
程海竟然不签，还跟俱乐部讨价还价了起来？
作为一个没有任何专业训练和职业比赛经验的纯新人，他就不怕错过这次签约，再也没有进入职业足坛的机会？
大家想不通。
不过，也有人对程海的勇气表示了赞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