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场休息，步韵还有点不知身在何处，迷迷糊糊的喝掉了三瓶矿泉水，这才望向一旁笑容灿灿的杨灿。
“恭喜你。不过，之后还要进行集训，如果通过了，才算是省队里正式的一员。”杨灿伸手戳了下女孩的嘴角：“你刚刚笑什么呢？所有的运动员里，只有你还笑得出来，心态倒是好了不少。”
嘴角上被热乎的指尖一戳，步韵瞬间脑子清明不少，身子往后一倾忙起身，红着脸给杨灿鞠了一躬，“还是多亏你，我刚才其实特别紧张，但是因为你给了我颗薄荷糖，我就在想如果我现在射的不是箭靶，而是一颗薄荷糖，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紧张。”说到这，她抬头展露了笑颜：“事实证明，你的薄荷糖对我是奏效的。”
空气俱静了两秒，杨灿满意点头：“干的不错。能够克服一定的紧张感，对你以后的比赛会有很大的帮助。看样子，以后我要每天给你一颗薄荷糖。”
以后……每天？步韵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。
离女子团体赛还有十分钟，步韵在运动员休息室里坐着，杨灿就坐她旁边。
何卓然一进来就瞧见杨灿的后脑勺，从他纵横情场多年的经验来看，他看见了粉色的泡泡，而这种粉色泡泡让他心情郁闷。
之前让这小子谈个女朋友就一副“小爷我就爱打一辈子光棍”的气势，现在竟然公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闪光！
“杨灿！你还真跑来当教练了！”何卓然倚着杨灿而坐，兄弟在哪他就在哪，兄弟坐着他也绝对不站着！
不用转头杨灿都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，伸手就将枕在他肩上脑袋给推开，嘴上还刺挠他：“阿姨生你的时候，可没少生你点骨头。”
“我一个断肠人，就不能对我暖一点吗？”何卓然隔着人向女孩挥手打个招呼：“嗨，我叫何卓然，没错，你没看错，就是那个击剑小王子何卓然，如假包换。我们加个微信，有空常联系啊。”他露出八颗牙一笑，有别样的灿烂风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