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云注意到她的情绪波动，并未正面回应。
因为答案是什么，已经够显而易见了，信与不信，多说无益。
不管那两条鱼的出现究竟是阿布的幻觉，还是确有此事。
总之和那两个怨魂必然是相关联的，其目的就是为了拉阿布下水。
“对、对了，还没请教，你们是？”
这时，阿布回过神，询问起两人的身份。
“哦，我是甬城市公安调查科的。”
刘文霞拿出证件，当即表明是有人报案，说水库死了人。
而死者，正是与阿布朝夕相处的舍友周默。
“阿布，你老实告诉我，周默到底是怎么死的？”
一边说着，她一边观察着阿布的微表情。
她在国外修过心理学、表情学。
一个人有没有撒谎，她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“周默死了？！”孰知阿布却满脸惊诧，“不，不可能啊！刚刚他还在我旁边，只是这里钓不到鱼，他就说去四周转转，再找个合适的位置。”
闻言，李青云和刘文霞相视一眼。
阿布继续说道：“警官，会不会是你们搞错了？周默不可能出事的。”
“嗯，那就先不管他。”李青云笑了笑，“你似乎一到晚上精神状态就很好？我看你白天下午魂不守舍的，是遇到什么事了吗？”
“白天下午？”阿布仔细想了想，“没有啊，我早上就回宿舍睡觉了，睡到晚上才醒，警官，你白天下午见过我？”
“你意思下午你一直在寝室睡觉？没出去过？你再给我仔细想想！”
“不用想了，我敢保证我一整个白天都在寝室里，哪也没去过！”阿布的语气仍然十分肯定。
那真是奇怪他妈给奇怪开门，奇怪到家了！
李青云百分百确定自己天下午在商业街见到了阿布。
当时因为这小子满身的鱼腥味，还惹得不少店老板骂他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