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十三抬起双手，示意我可以将他捆成粽子了。
“你说我们的立场相对,那我换个问题。你为什么要修炼？你修炼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燕十三没有隐瞒，很直白地道：“我曾杀过太多的人，身上背负了洗不清的罪孽，如果去了地府，等待我的就是下十八层地狱。我不想去过油锅，也不想上刀山下火海。”
“你连死都不怕，会怕这些？”我很怀疑燕十三这话的真实性。
“死并不可怕，可怕的是生不如死。”
燕十三的回答让我无言以对。
“所以你想修炼成鬼仙，跳出地府的掌控？”
燕十三点头，他和我的想法居然是一样的。不知道该称他做我的知己，还是死对头。
我和燕十三的底线不能说相对，而是一模一样。
“你可以先帮我修成鬼仙，等我修成鬼仙之后，我再来帮你。如何？”
燕十三不屑地扭过头去，道：“我不是三岁的孩子,你这骗孩子的话还是自己吞下去吧！”
“燕十三，你除了信我，还有别的选择吗？”
“你本就是案板上的肉，我只是出于同情，才和你商量,你真的以为我没有手段用强？别小看我了！”
“你要么主动配合，要么被动配合，你只有这两条路，在收纳空间里，只要我不让你死,你连自尽都做不到。”
燕十三抬手指向楚玉，用视死如归的语气对我道：“我确实没办法自杀，但我可以让臭丫头杀了我！”
“楚玉，你会杀了老先生吗？”我高声地向楚玉喊话，以此来击碎燕十三的幻想。
楚玉一句话没说，沉默，有时比回答更加的管用。
“老先生，你和我说了很多，同时也暴露了你的弱点，你不想死，你嘴上说着不怕死，但你怕，我们三个中，你是最想活着的那人。”
“因为怕死，你已经没有别的选择。服从我，相信我，在我成为鬼仙之后，我会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