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缟挑灯夜战，他一边看着案子，一边记录什么东西。
“大叔，你还不休息啊？”苏绾绾很担心的问道。
李缟看了苏绾绾一眼，“时间还早，你不是也没有睡觉吗？”
“我再玩一把游戏。”苏绾绾掏出手机，坐在了李缟的身边，李缟倒也没有说什么，苏绾绾的成绩相当不错，偶尔玩玩游戏，李缟不会去阻止的。
将双子杀手的所有案子都给整理了一遍，李缟发现其中很有意思的一幕，不过他只是将东西记录下来，还需要求证一下。
看着苏绾绾玩的很开心，李缟默默的拿出那张照片，开始研究上边的符号。
符号的意思都很清楚，唯一不清楚的就是它们的顺序，不知道顺序，就无法把它们给组合起来。
就在李缟苦思冥想的时候，旁边的苏绾绾玩游戏喊道，“快点，十点钟方向有敌人。”
听到这话，李缟眼前一亮，他看向照片，照片看上去非常的复杂，其实抛开其他的所有东西，符号好像正好可以形成一个圆，虽然这个圆并不是很标准，不过也可以近似的看作是一个圆。
那么是不是可以采用刚刚苏绾绾说的那种方式，点钟方向。
可是按照什么方向来确定呢？
李缟又陷入到了思考中。
李沫儿杀人是严格按照时间来杀的，那怕她有更好的下手机会，她依旧会选择准确的时间，这是为什么呢？因为时间。
双子杀手给了李沫儿计划，让李沫儿按照标准时间杀人，不可以随便更改。
时间，就是那个时间。
李缟马上就想到了时间，他翻出前边自己整理的时间，11、9、6、1、10，总共是五个时间。
没有参照物，想要找出这五个点钟方向还是有点麻烦的。
好在李缟记得有一块怀表。
找到那块怀表，放在照片的中间，李缟按照刚刚的五个数字，对准方向，将五个符合按照顺序一一记录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