蕊儿的嚣张态度明显吓到了袁皓。他为人温文尔雅，哪里见过这样坏脾气的千金小姐，连忙找了个借口，说是要下楼给我们准备中午的饭菜，立马开溜了。
袁皓走了，有些话说起来反而要方便些。我赶紧询问蕊儿，“你是怎么知道问天学院就在曲昌市的？”
蕊儿神秘一笑，“哼，莺哥不知道，不代表我不了解。师叔，实话告诉你，御真门在G省驻扎了几百年，论起来，我们才是‘土著’。问天学院不过是后来者。你想呀，对方突然在你身边扎根，难道你不会去调查他们的情况吗？”
我恍然大悟，“也就是说，御真门暗地里早就在调查问天一系咯？”
蕊儿骄傲不已，“那当然！负责这件事的是秀儿姐姐，她私底下曾跟我讲过，有好几次，我们跟踪问天学院的人来到曲昌市，虽然后来都被他们甩掉了，但基本上确定曲昌就是他们的大本营！”
我不禁暗自发笑，“哈，调查了几百年，你们不也没找到学院具体的位置吗？”
蕊儿嘟嘴道：“这也不能怪我们呀！其实我们已经把曲昌查了个底朝天，可偏偏没有找到任何和问天一系有关的学校。甚至……秀儿姐姐都怀疑，他们是不是把学校建到了地下！”
我抿嘴一笑，御真门这是白费功夫。
在猫场镇的时候，小川曾对我说起过问天学院的安保措施。他明确提到，学院周边布置着非常严密的灵术结界，一般人根本破解不了。只要结界持续生效，外人就连“看都看不到”学院的样貌，根本无从查起。
“那你说说，人家非不让你进去，你又怎么好死皮赖脸跟着我们？”我又问道。
蕊儿叹了口气，“这就得看红毛的面子大不大了……实在不行，我就……我就找师父帮忙！师父只要肯点头，我想问天学院一定会卖他一个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