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庄暮不屑的目光，沉雪知道，他根本就不懂，不然也不会这样残暴，他根本就没有感情。
“也只有你们这些愚蠢的人才需要。”
他有权有势，将来也是，要这些东西做什么。
沉雪笑了笑，侧头靠着玻璃窗，从前她也对未来满怀期待，她想以后找个合适的人嫁了，不需要别的条件，互相喜欢就好，和姐姐待在一起，很幸福。可是遇见林肃之后，她的生活和情绪都围着他转了，连之前规划的一切都抛诸脑后，觉得从前的日子太枯燥无味，因为没有他。
现在呢，她已经没有未来了，连看他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了。
她眼神空洞，周遭的一切呼啸而过，好想回到以前啊。
泪水自眼角滑落，她轻轻的闭上眼睛。
两人都没有再说话，庄暮继续抽着烟，沉雪觉得有些呛鼻，他那边开着窗，风向正好吹在她脸上。
她烦躁的睁开眼，转头怒瞪着庄暮，“你能不能别抽烟了！想抽不会回去再抽吗？！”
庄暮指尖一动，他吐了口气，淡淡的瞥了眼沉雪，虽嘴角微带笑意，但语气冷的彻骨。
“你最好看清楚，你现在是在和谁说话。”
知道他不可能停止的，沉雪歪着头打开车窗，风打在脸上，觉得舒服了许多。
“庄暮，你可真不是个男人。”
有本事就给他个痛快，这样一直拖着算什么意思。
“不杀我？是舍不得？”她侧过头，故意激怒他。
庄暮笑了笑，将燃尽的烟头扔出了车窗外，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他善于观察，折磨这个人，当然要让她痛苦，沉雪不怕死他知道，那么杀了她也就没有任何意义。
至于舍不得，她知道自己不会，不过是故意说出来的。
“给你机会杀我，敢吗？”
沉雪眼里快要猝出火，她双拳紧握，瞪着庄暮的侧脸，“敢！我有什么不敢的！你别让我抓到机会，否则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