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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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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塔罗河附近全是便衣警察,他们都在走来走去的巡逻。这是莲城分局刑警队长江海风下的命令。他让局里的警察在圣塔罗河河岸一带巡视,也许凶手会再次选择此处抛尸,这样一来就可以直接逮住他。但是问题是,圣塔罗河太长了,一共有113公里。而警力却有限,所以江海风琢磨了一阵之后,他选择让刑警们在上游蹲守。因为根据抛尸情况,凶手极有可能是在上游进行的弃尸。再一个,根据圣塔罗河所处的地形,上游人烟稀少,周围没有多少居民楼房,河流湍急,凶手将尸体扔在上游,然后被冲到了下游,最终堆积在河的尽头。江海风是这么认为的,所以他将警力安放在上游区域。

何伟正在分局的办公室上坐着。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报纸——圣塔罗河连环命案——警方调查毫无收获。他呼出一口气,摸出香烟——点燃。唐玉林外出调查线索了,说是查线索,其实不过是出去透透风。局里的气氛实在太压抑了。三具尸体——线索中断。谁都无法忍受这样的结果,可是,又能怎么办呢?

老三的境地也让他担心,当初自己是不是应该决绝一点?让老三撤出来。可是,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。何伟看了一眼已经烧到尽头的香烟,他将其按熄,然后伸展了一下双臂,感到浑身酸痛。这两天几乎没怎么睡觉,何伟累得已经想睡而睡不着了。江海风也出去调查案子了。办公室现在只剩几个警察和何伟。何伟感到有些困,他振作了一下精神。准备也出去转转。

就在这时,电话响了。

何伟抓起电话说道:“喂,莲城分局。”

电话那边没有声音,只有沉重的呼吸声。停了几秒,何伟似乎知道是谁来的电话了。

“老三?是你吗?”

“查到笼子的新位置了,今晚8点,渔人码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