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过？”
史文暠深吸一口气，“白齐贤！”
中立派的几个后进驭鬼者眼睛猛然睁大，“竟然是他？”
白齐贤，
人类历史上的第一个迈入宗师之境的驭鬼者。
“是真的怀念当初啊，我也曾去听过李泽厚老师的课，是真的有人格魅力！”史文暠喃喃的说道：“如果不是白老先生，我的坟头上估计早已经草木成林了。”
“派几个人，去护送一下吧！”
“是，史老。”
……
战区的命令终究还是传到了李泽厚这里，他没有愤怒，只有平静。
扭头对着所有人喊道：“回去吧，都回去，我自己回去就行。”
但没有一个人挪动脚步，一个个目光如火地盯着李泽厚，眼眶发红。
“你们干什么？”李泽厚看着老覃以及下面的一大堆人，近乎骂道：“都回去，做你们该做的事情去。”
“谁敢再跟着一步，别怪我翻脸。”
说完对着老覃说道：“开车。”
扬长而去。
看着这些人还想再跟，李泽厚钻出车子，大骂道：“老子回大后方，又不是去送死，你们这么跟着算哪门子事儿？”
至此，这批人才停下。
一辆车飞奔在这乌黑苍穹之下，从空域战场回归，中间要经历上千公里，路途遥远。
“李老，方园是你什么人，不会真是你孙子吧？”
“滚蛋！”李泽厚坐在后座上，忍不住骂道：“方园这小子，我该说他运气好呢，还是该说他运气不好呢？”
“小子，坚持住啊！”
经过这上千公里，时间上就不说了，进入人类世界，便可以坐上高铁，万里高铁，即便时速一千公里，也还需要十个小时。
李泽厚看着车厢外面一闪而过的景色，他看不清，却依然走神了。
刚走几天，自己竟然就走神了？
这搁在以前，是压根无法想象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