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？只是十日而已。”陈灵担忧的说道。
“不然呢？我们在明，他在暗。”
“说的也是！”陈灵微微一笑，然后走了出去。
和昨天一样，他要回的是昨天晚上的那所学校。
陈灵先是将摩的的后面放了一把雨伞，她见过很多出租车司机都穿着这种衣服。
“咦，你怎么起的那么早就来了？是不是不上课了？”昨天晚上遇到的人还在这里，见到陈灵过来，他迎了上来。
陈灵点了点头恩，拿出一支香烟递过去：“对了大叔，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也不要喊我叔叔，喊我老张，你看怎么样？”老张大手一挥，豪气干云的说道。
“你可以喊我小宋！”陈灵笑眯眯道。
“小宋啊，你这是哪个系啊？”老张又问了一句。
现在是下午，店里的顾客并不多，大部分都是摩托车的司机，坐在车里聊天。
陈灵微笑着说道：“我是搞艺术的！”
老张脸上露出一丝喜色，笑着说道：“真的假的，我儿子和你一样，都是艺术生！”
陈灵岔开了这个问题，然后凑到老张身边，小声的问道：“老张，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出问题啊，我一个当刑警的同学，他说有好几个同学都去世了！”
老张一脸疑惑，他望着宋般若问道：“你是说，那辆摩托车的师傅杀人了？”
陈灵蹙着眉头回道：“应该是这样，我就不知道了！”
“小宋，你听我说，摩托车上的人都有自己的微信群，所以我们经常会在这个群里发现有人，然后告诉他们。还有就是，这个摩托车的司机，也不是我们认识的，不过是一个朋友把他的图片传到了一个微信群，看样子年纪不大。我们都讨厌他，如果他真的来了，肯定会被他追杀的。”老张叹息一声。
陈灵一怔，李主任连一张相片都没有，他们这些人哪来的，陈灵眉头一蹙，转移了话题：“老张，你是不是被城管拦住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