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小凡还是那么漂亮，让我动心。
但是此刻，我心中的疑惑超过了一切。
她走到我的笼子前面，缓缓蹲下：“亲爱的，你好吗？”
我强忍着痛苦，质问道：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？”
季小凡莞尔一笑。
我追问道：“那天晚上袭击我和肥仔的人果然是你的同事。”
季小凡点了点头：“没错，他们救走了我，同时将珍贵的你们带了回来。”
珍贵的我们？
我挤出一抹苦笑：“你是不是想要报复我，才把我们关在这里，我告诉你，除非你杀了我，只要我还有一口气，也会缠死你！”
季小凡佯装惊恐道：“我真的好害怕呢，不过，你说话的样子很可爱呢！”
我被疼痛击溃，发出惨叫。
季小凡缓缓站起身，诡秘地说：“我舍不得让你死，我知道你有多么珍贵吗？”
我抬头，眼中充满困惑。
我忘记那晚的疼痛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。
当我再醒来的时候，身上已经长满了黑色腺体。
不仅是我，肥仔还有那几个陌生男人也变成了这个鬼样子。
我们的变化不止如此，我们的头变大了，肚子变鼓了，四肢也愈发纤细了。
这到底怎么回事？
这时候，季小凡再次出现了，她感叹道：“没想到，这种药物在你们身上的效果竟然如此完美！”
然后，她对我说：“你没有感觉自己很像一种动物吗？”
很像一种动物？
我蓦然想到了：“癞蛤蟆？”
季小凡突然就笑了：“你真聪明，没错，就是癞蛤蟆。你们一直口口声声说想要做一只吃掉天鹅肉的癞蛤蟆，我就成全你们！”
我疯狂摇头：“不，不可能！”
季小凡倏地收起微笑：“为什么不可能，这是你们应得的。你们这些疯子，混蛋，变态，为了一己私欲，不顾一切地骚扰他人，囚禁别人，甚至夺取她们性命，既然你们想做癞蛤蟆，我就让你们一偿夙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