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族长呼吸急促，继续道：“可是我的身份又导致我无法在荒家研究，所以，我想了两个办法。”
他伸出手指，在红色瞳孔的衬托下，显得越发诡异。
“一，故意将秘方泄露给有天赋的人，让他代我研究。”说到这里，他看了沈川一眼，有些遗憾的道：
“其实，我最好的人选就是荒泽。”
“只可惜啊，你很早就失踪了，根本不给我发展你的机会。”
沈川眸子阴沉，冷声道：“所以，你就选择了表少爷。”
荒族长不觉得怎么样，反而有些得意地道：“这是他的荣幸，若是没有我，他做梦也被想研究这么多！”
“何况，他就是一个遗腹子，我能让他活着都不错了，不然，你以为这么多年我是白留着他的？”
“实际上，他暗中做的一举一动，我都清楚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攥紧手掌：“只是，我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。”
“我怎么也想不到，荒婉为了荒霖居然会选择将你引诱着悬崖，你险些死亡，后来，我好不容易找到你，却还是晚了荒霖一步。”
“他竟然带着大批傀尸联合云栀杀了你！”
说到这里，云栀眸子一变，下意识看了沈川一眼。
然而，沈川神色淡然，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。
沈川冷冷地看着荒族长：“你说错了。”
“当时真正杀死我的人是你，我说，为什么我会觉得你这双红色瞳孔如此熟悉，因为当时的人是你。”
“表少爷埋伏我不假，但是，当时我通过你炼制的丹药发现了你的身份。”
“你可能不知道吧，在我的记忆中，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，所以，你炼制的丹药我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从你手中炼制出来的丹药有独特香味，在死亡前，或许是我的脑袋被重击了，又或者是其他原因。”
“反正我恢复了记忆，又根据丹药认出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