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慈扶额：“算了，不管我说多少次，你就是认为我是你的主上。”
“姜大师，如果人类真的到了危机存亡的关键时刻，仙土和人类，你会选择谁？”清风很想知道她的答案，“以前主上选择庇佑人类，你呢？”
姜慈沉默了。
她知道她身上承载着仙土和人类最想要的大运。
谁能最先获得大运，谁就是未来的主宰。
为此，仙土拼了命也要争抢。
而人类相较于仙土来说，处于弱势底层。
但气运女帝并没有偏向谁。
她是公平的。
姜慈抬头正视清风，一字一顿道：“不，你家主上其实没有偏心谁，你说她做出选择庇佑人类，但其实她两边都兼顾到了。”
清风一愣：“主上也选择了仙土？”
姜慈笑了：“不然你以为仙土为什么要把她的真身分别镇压在仙土各处？”
“气运女帝的真身，同样蕴含着极大的气运机缘。”
“她把真身留给仙土，惊世气运留给人类。”
“就像你说的，她是公平的。”
清风面色震撼。
因为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去思考过。
主上拥有看破天机的能力，难道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的结局，所以欣然赴死？
不，不会的。
主上如果早知道，她肯定有更好的办法，而不是让自己送死。
姜慈看着脸色难看的清风，笑了笑：“别多想了，我可以告诉你，我的选择是人类。”
清风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：“我早就知道你会选择站在人类这边。”
“我生而为人，当然要站在人这边。”姜慈淡淡道：“末法时代，机缘匮乏，仙人们继续待在仙土修炼，不触犯人类的利益我当然不会说什么，可恶的是他们盯上了人族气运。”
“没有就抢，抢不到就杀。”
“这是修真界的残酷，是修罗地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