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秦砚知现在神情严肃，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更透露着一股认真。
和秦砚知相处这么多年，秦砚知是什么人，沈棠再清楚不过。
这会儿，她明白秦砚知的话有多么的认真。
当然，沈棠也没有因此迷了眼。
她低笑道：“秦砚知，你是不是在沈玥那里受了刺激？”
她挺佩服秦砚知和沈玥，有时候演技可以那么好。
秦砚知抿着唇，他呼吸顿沉。
他好不容易做出决定，决定不顾一切，结果在沈棠的眼里他只是受了刺激？
这一刻，他的心沉甸甸的，好像被压了一块巨石，他怎么都喘不过气。
可是，他也注意到她嘴角的那抹讽刺。
的确，他们离婚都三年了，而且他明确表明要娶沈玥。
他也才表明态度不久，现在突然转变话锋说这些，谁又会相信呢？
“没受刺激。”
秦砚知抿了抿唇，紧接着又低哑的开口：“我是觉得对你有亏欠。而且在你眼里，不是想要我一个态度吗？”
想要态度，那么这便是他的态度。
沈棠被惹笑了。
真的，她见过不少的人，还从来都没有见秦砚知和沈玥这样会装的人。
难怪他们能看对眼，原来啊，物以类聚，人以群分。
沈棠低笑道：“秦氏最近有这么大的项目？你这个秦氏ceo都要亲自下场来入戏？”
“还是说，你在给沈玥做表彰？”
沈棠两句反问，她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讽刺。
沈棠对他，对沈玥有很深的意见。
秦砚知张了张唇，有话想说，可是这一刻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。
不过，沈棠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又带着几分倔强、冷漠。
最后，他也只能慢慢的开口：“你想象力很丰富，你要是有需要，我可以帮你推荐几个人。”
“推荐什么？出版社，导演还是编剧？”沈棠这会儿更直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