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医院住了两天，黎音回了华春府，和季川的关系变得和之前差不多。
只是睡觉的时候，她不大愿意让季川碰他。
甚至只要季川伸手过来，她便控制不住的浑身僵硬，脸色惨白。
“不愿意我碰你？”季川从后面抵着她的背，热气喷洒在脖颈。
黎音咬牙，用力摁着他的手。
她没办法。
他一靠近，她就会想起那天晚上痛苦不堪的经历。
他像个冷血无情的魔鬼，将那些不堪的手段全部施展在她身上。
“我不碰你。”季川反手握住她的手指，声音哑着，“但是黎音，我们是夫妻，我不能永远不碰你。”
他做了让步。
黎音闭了闭眼，“好。”
不碰她是他的施舍，她怎能不识抬举。
只是这一夜，她睡得并不怎么安稳，身边有个人，还是季川，让她总是在刚睡熟的时候惊醒。
第二天起床，精神恹恹，眼底有淡淡的青色。
季川把她捞过来，亲吻她的唇瓣。
黎音躲开了。
她低着头，脸上有克制的惶恐。
她其实也不过才二十岁，放在谁家里，都是被父母宠爱着。
季川对她做的那些事，让她有极深的阴影。
毕竟，她已经从他虚假的温柔里挣脱出来，认清了现实，她知道他是恨她的。
她只能尽量听话，不惹怒他。
空气沉默的厉害。
季川心头也不好过，手掌抬起想摸摸她的头发，可是看到她煞白的脸色和眼眸里明显的恐惧，最终还是把手收了回去。
“晚上带你出去吃饭？”季川开口。
黎音犹豫都没有就拒绝了，“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，不知道今天要忙到什么时候。”
那个连生意都没有的画室能有多忙，她不过是找借口拒绝他而已。
季川心里明白，没拆穿她，只叮嘱她下班的时候让司机去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