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褚导这么询问，程苏亦带着些许困惑的目光转向褚导，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：“小的时候，我非常喜欢看苏影后的戏，但是我们并不相识。不知道褚导的意思是...？”
褚导听到这话，轻轻笑了笑，眼中掠过一抹深意，“原来如此，只是你的气质和某些角度与苏曼有些相似，让我有些好奇罢了。”
他稍作停顿，然后继续道：“想要出演这部电影，除去演技是必要基础条件之外，演员对苏曼的神韵塑造才是我最在意的。这部电影，不仅仅是在讲述一个故事，更是在重塑一个时代的记忆，而苏曼，就是那段记忆中不可或缺的灵魂。”
褚导的眼神变得格外认真，他仿佛在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程苏亦，又似乎在透过程苏亦看到了更远的地方。
“当然，是否能够捕捉到苏曼那份独特的气质，这并非易事。”褚导的语气变得柔和，带着一丝鼓励，“但我相信，每个演员都有自己尚未发掘的潜力，只要愿意深入挖掘，总能寻找到与角色产生共鸣的地方。”
褚导对待自己作品的专业态度果然名不虚传，他非常清楚自己想要呈现给观众的是什么样的作品。
虽然他的话里字字句句都给对方留了余地，可实际上，又步步紧逼，让对方没有退缩的余地。
虽然程苏亦心中满是忧虑，担心自己难以满足褚导的期望，可是她愿意一试。
哪怕努力到最后的结果，褚导依然选择了别人来参与这部作品，她也会为能有人比她更合适这部电影而高兴。
“褚导，谢谢您的鼓励。”程苏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但更多的是坚定与决心，“我知道这部作品意义非凡，也明白自己要学习的还有很多。我愿意投入全部的热情和努力，去挖掘苏影后的内心世界，去尝试理解和呈现她的那份独特气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