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程苏亦突然感觉身后冒出了冷汗。
她惊讶地看着姜钦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程苏亦小姐，你说我有没有选到最大的筹码吗？”欣赏着程苏亦此刻脸上惊恐的模样，姜钦满意地摘下了自己的眼镜，擦拭着镜片。
“为什么...你会知道？”
程苏亦的声音颤抖着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。
她努力让自己的思绪从震惊中抽离，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，但眼前的一切太过超乎想象，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迷茫。
姜钦轻轻一笑，那笑容里藏着几分高深莫测与玩味。
“程苏亦小姐，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，总会学会一些观察人心的技巧。”他边说边将眼镜重新戴上，镜片后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，“而且，别忘了，我可是个商人，对利益的敏感度超乎常人。你的每一个细微动作，每一个眼神变化，都逃不过我的眼睛。”
程苏亦深吸一口气，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，“可是程苏亦早就死了，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。你为什么会这么笃定，我就是程苏亦？”
“哦？是吗？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？”姜钦轻轻挑眉，“看来你那位医生，居然连你的父母都隐瞒住了？”
程苏亦紧咬下唇，知道现在的情况对自己来说十分的不利。
他居然连林行都知道？
于是，她决定换一种方式应对，她对上姜钦的视线，缓缓开口问道：“那你想得到什么呢？将我作为筹码，你又打算怎么做呢？”
姜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，缓缓站起身，踱步到程苏亦面前，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，“程苏亦小姐，你是不是也很想知道，如果站在秦宴生面前的人，是程苏亦，他对程苏亦的爱，究竟还剩几分？”
“...你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