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觉得他们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劲？”
苏若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，但又怕这种感觉是她的错觉，转过头问向洛无忧。
洛无忧先是观察了一会儿，随后皱着眉头点头道：“是很不对，他们所有人的表情都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”
这些笑容都太假了。
虽然大多数的打工仔，在上班的时候，脸上都挂着职业假笑，那种笑容笑意不达眼底，多看一会儿都会觉得不舒服。
但每个人的微表情都是不一样的。
“嘴角四十五度上扬，眼睛微微眯起呈月牙状，头抬高十五度角，脊背挺直，每迈出一步都是五十厘米。”
洛无忧将他们所有人的表情以及动作都以数字化的方式呈现出来，这一次再去看他们很容易就察觉到了他们的异常。
每个人的动作表情，包括说话方式几乎都跟粘贴复制的一样。
“他们或许都不是人，连诡异也不是。”
就像是提线木偶，这些行走的工作人员，躯壳里面没有灵魂。
苏若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，也得到了洛无忧的认可。
被一群好似复制粘贴的傀儡包围是什么感觉？
会让人有一种，全世界只剩一个活人的恐惧感。
苏若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，并且总觉得，这些人的视线就好像是在跟随着她移动一样。
有些事情经不得想，越想越会绕进去。
苏若自己都感觉到精神状态有些下降了，连忙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会儿。
再次睁开双眼时，眼前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服务站。
“靠，这破东西怎么还会移动啊！”
刚睁开眼，还没有两秒钟又要闭上，等待三十秒睁开，那服务站台并没有消失。
如此反复，重复了五六遍，服务站台才从他们的眼前彻底消失。
“你是困了吗？怎么闭眼那么多次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