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九笑意盈盈地凑上前去，漆黑的眼眸中倒映的只有墨玉珏一人的身影。
“我能为你，覆了这天下。”
不知为何，墨玉珏的心口处忽然重重一跳，连呼吸都有些不稳了。
墨玉珏尽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，“大言不惭，我多年谋划都不敢这么说，你一个外来的异世者，哪来的底气？”
这是彻彻底底地把两人之间的身份摆到明面上了。
苏九眨了眨眼，狡黠地笑了一下，“我自然是没有的，但我知道一个人有。以他的能力和野心，恐怕早就把这个天下当作是他的囊中之物了！”
墨玉珏周身的气势骤然压低，“你说的是谁？”
毫不意外，苏九说的应该是她的异世者同伴。
苏九觉得脖子有点酸，又坐了回去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，“凌一，你听说过他的名字吗？”
墨玉珏蹙眉，“没有。”
苏九慢悠悠的开口，“你之前见过他的，就是青楼那次。”
墨玉珏回想片刻，惊讶的睁大双眼，“是他用了墨旬的那张脸？”
“对啊！”苏九笑意盈盈的点头，“而且，墨旬身上应该被他做了什么手脚，不过我看不出来。我对凌一的了解不深，这方面我也不大懂。”
墨玉珏沉沉地盯着苏九看，“所以你当时是为了引开我？”
苏九摇头，“话怎么能这么说呢？你不也存了引开我的心思吗？只是我先下手为强罢了。”
墨玉珏的手紧握成拳，他问道，“以你对凌一的了解，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？”
“特殊的地方？那我得想想……”苏九摸着下巴，“他好男风，算吗？”
墨玉珏：“……”
墨玉珏：“你觉得这个算吗？”
苏九撇撇嘴，“这也算一项证据吗？你想想，你知道的人里面有没有喜好男风的？大胆猜测一下，万一那就是他呢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