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糯的手指紧攥着桌布，手背青筋暴突。
她强忍着心底涌上来的愤怒与委屈，声音沙哑，道：“你们的错误为什么要我承担！”
她的声音尖锐而凄厉，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痛了宋夫人的心脏。
她张嘴欲辩解，但最终却只是叹息了一声：“姜糯，事情已经过去了，不要再提，你就当我真的死了吧，你有皇甫家的人疼爱，也有丈夫和儿子，你会过的很好。”
姜糯闭了闭眼睛，强压着心底的悲恸，冷冷开口：“有你们这样的父母，是我一辈子的不幸。你抛弃我，现在又说我会幸福，太荒唐了。”
她说完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强迫自己镇定下来，抬眸对上宋夫人那双复杂的眼睛：“还有最后一件事情，我想知道……我……是不是你丢的？”
这句话一出，宋夫人神色僵住。
良久后，宋夫人开口道：“你最该怨恨的是宋家姐妹，有时候，知道的太多，只会徒增伤感。”
而这句话，也是变相承认了。
姜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，太荒谬了，太可笑了，她哭笑不得：“原来，我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你而起。”
宋夫人垂着头，轻轻应了一声：“我也是被逼无奈。”
“被逼无奈？”姜糯嗤笑一声，嘲讽道，“被逼无奈就是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吗？”
这句话，彻底将宋夫人击垮。
她猛地站起身子：“姜糯，我已经够容忍你了！”
宋夫人的态度让她绝望透顶，心里的痛苦仿佛潮水一般涌向四肢百骸。
姜糯尽量保持着平静，她质问道：“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你不需要知道，我自然有我的办法，姜糯，我们的关系，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，你我今生没有母女情分，那些恨我不在意了，今后大路朝天，各走一边。”
她说罢，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