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书宁胸腔一震，实在没想到王先生会在这快要敲定合作的时候提及她。
陈朝行暗下脸，先一步道：“王先生，她是我们萧总的特助。”
王先生见萧泽没说话，面上笑意更深，吊儿郎当地说：“那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特助。”
这下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了，看来要想合作成功，得让萧总放这位美人过来才行，王先生本是不敢跟萧泽叫嚣的，但他以为温书宁只是个小下属，想来萧泽应该不会在意。
萧泽垂目不经意掠过他，视线静锁。
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“王先生，难道今天你不是来和我谈合作的？”
萧泽漠然开口，面上未掀涟漪。
王先生顿了下，虽对萧泽心有余悸，但他转头又看了眼温书宁。
一时色令智昏，王先生迅速拽住她的手腕，往前甩了一下，十分轻浮。
“萧总，这酒局只谈生意合作那多闷，我不会难为美女的，就让她陪我们喝几杯。”
温书宁的手腕被他那粗厚发皱的手拽着，渐渐握出了红印。
她有些无措，可也知道不能撕破脸耽误萧泽的生意合作，便只想默默地挣开。
却发现，她怎么也挣不开。
王先生他是故意的。
温书宁记得，她以前也陪李协宇和人应酬过。
那时候他公司刚刚起步，李协宇让她陪他去见一个客户，而那客户和这王先生一样，一看见她就变了脸，要她陪他们喝几杯，他们就同意和李协宇的合作。
温书宁本以为李协宇会为她掩护什么的，却没想，李协宇却和她说这次的合作十分重要，只能委屈她。
那天，温书宁被灌了很多酒，李协宇的合作是成功了，但她回家不知吐了多少回。
温书宁望向萧泽，还有一旁沉默不语的陈朝行。
她低下头，心中已有答案，作为一个下属，遵循生意场里的潜规则，本就是窸窣平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