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栀和梁锦墨回到家，刚出电梯，一个小豆丁就朝着他们跑过来。
“梁叔叔，许阿姨！”
阮皓言看着很兴奋，“你们回来了，我听爸爸说许阿姨去给宝宝做检查了，宝宝还好吗？”
说话间，目光已经看向许栀的肚子。
自从阮皓言知道自己就要多个弟弟或者妹妹之后，就一直对许栀的肚子充满好奇。
许栀说：“宝宝很好，乐乐想要弟弟还是妹妹呀？”
阮皓言先说：“弟弟吧，可以和我一起玩。”
又说：“妹妹也很好，妹妹可爱。”
许栀被逗笑了，“都还没生出来呢，你就知道可爱了？”
阮皓言说：“女孩子都很可爱。”
梁锦墨盯着这小孩，实在没忍住：“你跟你爸爸可真像。”
许栀快笑死了。
阮皓言以为梁叔叔在夸他，还挺骄傲地挺起胸膛，又想起什么，说：“爸爸妈妈让我来喊你们的，来我家吃火锅，一会儿周叔叔和杨阿姨也过来。”
梁锦墨和许栀先回家，洗过手换衣服时，梁锦墨接到一通精神康复中心的电话。
高莹最近病情好转了些，自己也想出院，医生大概和他说了下，问他的意见。
梁锦墨考虑了下，说：“如果确定她一个人生活没什么问题的话，就让她出院吧。”
许栀在旁边又听了一会儿，听医生口气，高莹现在情绪已经稳定很多了。
等梁锦墨挂断电话，她问他：“你还恨她吗？”
梁锦墨摇头，“其实，我最近已经很少想起她了。”
从前，他会频繁地想起高莹，回忆大都是他小时候的画面，她带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去梁家……也有那个凌晨，他在门外等许久，最后她开门让他进去，给他做了一碗馄饨。
有时候梦里都是这些。
不过这两年，这些过去对于他来说，是真的过去了，记忆在沉淀过后，再回想已经带不起太多情绪，就连他想起这些的次数也越来越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