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大长老见她醒来了，猛然脸色一变，眼皮阵阵狂跳。
“叶…叶鸣……”
殷长风有气无力，强挺着吐出两个字。
“谷主，发生了什么事？告诉我。”
叶鸣侧耳贴上去，殷长风嘴唇动了几下，慢慢又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了。
“大祭司，谷主的命保住了？”
二长老小声问。
“现在我也只能帮她吊着一口气，除非是有千年人参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叶鸣看向几人：“可即便谷主能活下来，她也会修为尽失，变成一个废人。”
“谷主一生叱咤风云，真要是变成废人，恐怕是难以接受啊，倒不如……”
大长老欲言又止道。
“不如什么？”
叶鸣问。
“不如就让谷主，有尊严的走吧。”
“真要是变成废人，那比杀了她还难受。”
大长老哽咽道。
“哈，你的意思…是让她去死？”
叶鸣冷笑质问。
“不不不，属下只是心疼谷主。”
大长老擦了擦泪花：“谷主乃是女中豪杰，我担心她受不了这种打击啊。”
“哈哈哈…大长老，你可真会演戏啊。”
叶鸣摇头一笑。
“什么？”
大长老脸色一僵：“大祭司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我演什么戏了？”
“谷主后背那致命两掌，是你下手的吧？”
叶鸣盯着他问。
“大祭司，你可别血口喷人啊……”
“你敢说没有？”
叶鸣厉声打断他：“不要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，你就算把脸全蒙上了，也掩盖不了你身上的人渣气味。”
刚才殷长风已经告诉他了，怀疑就是大长老暗中下手，再结合他的种种表现，基本上可以断定了。
“哼，大祭司，你是想污蔑老夫吗？”
大长老阴沉着脸：“老夫要想杀谷主，又何必通知你回来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