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严厉到吓得沈晚柠一个激灵，她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往下脱。
可是刚洗过澡，里面什么都没穿。
脱到胸口处，她的手指顿住，眼泪掉了下来：“我……这件衣服……”
顾砚深好像如梦初醒了一般，他走过来揉揉她的头：“最近工作太多，刚刚情绪不大好。”
他走到衣柜边随意帮她挑了一件彩色的衣服递给她：“你现在怀着孕，不要着凉了。”
所以，还是要她换掉。
沈晚柠没再多说什么，缩回被子里，把漂亮纯净的白色连衣裙换成这件彩色的大背心。
换好后她把连衣裙卷了卷放到一边被子下面，一个顾砚深看不到的位置。
“换好了。”
顾砚深欺身过来，亲了亲她的脸颊：“我刚刚态度不大好。”
沈晚柠摇摇头：“没事。”
明明买酱香饼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啊。
顾砚深唇角弯了一下，凑过来亲吻她的唇，缠绵的，厮磨的，扯开她的大背心向下……
这一晚不知道为什么，似乎不大有情绪，顾砚深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。
他只是亲吻她，什么都没做。
匆匆半个多小时，就翻身到旁边睡觉了。
沈晚柠双眼盯着天花板，昨晚他还不是这样的，还以为自己身体没恢复好而有些不尽兴。
亏自己洗澡的时候还很期待。
她叹了口气，慢慢闭上眼。
“不喜欢这种？”顾砚深突然开口。
“没有，我只是……今天可能排队累了。”
“嗯，是有点。”
两人没有再说话，沈晚柠翻来翻去地没睡着，当她再次翻身的时候，顾砚深忽然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。
“你还没睡？”
顾砚深笑：“你现在是不是多了个不尽兴就睡不着的毛病？”
“不是，我……”
顾砚深吻住了她的唇，一路向下，唇瓣缠磨她的肌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