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成笑了笑，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反问道：
“你觉得威廉姆斯这个人怎么样？”
“精明！难对付！”
李浩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“一开始我还真被他那副绅士派头给唬住了，没想到谈判的时候那么难缠，步步紧逼，招招都想算计我们！”
“没错，威廉姆斯是个老狐狸，但他也并非无懈可击。”
江成顿了顿。
“他的精明和算计都写在脸上，只要我们细心观察，就能找到他的破绽。”
见李浩听得入神，江成接着说道：
“商业谈判就像一场博弈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。”
“在谈判之前，我们要尽可能地了解对手，包括他们的背景、性格、谈判风格等等。”
“威廉姆斯虽然经验丰富，但他过于自信，而且喜欢用一些套路化的策略，这就给了我们可乘之机。”
“成哥，你真是太厉害了！简直就是我的偶像！”
李浩一脸崇拜地看着江成。
“你再跟我说说，还有什么谈判技巧？”
江成拍了拍李浩的肩膀。
“谈判是一门学问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。你小子要是真想学，以后就多跟着我，多看多听多想，慢慢积累经验。”
回到酒店，江成谢绝了司机的陪同，让他先下班。
他洗了个澡，他换上一身休闲服，然后拿起车钥匙，驱车来到了沈星摇的公寓楼下。
独自一人驱车前往沈星摇的公寓。
夜晚的城市灯火辉煌，车流如织，江成的心却异常平静。
车子在沈星摇公寓楼下停下，江成站在楼下，仰望着楼上亮着的这些窗户，心中泛起一丝涟漪。
江成拿出手机，拨通了沈星摇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少女轻快的声音：
“喂，江成？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？是不是想我了呀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