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湛一脸震惊，完全不知道的样子。
慕晓笑了，「所以你只知道苏乐颜出国，知道她伤心，却不知道她这么惨对不对？」
「我……确实是没想到！」
慕晓看着于湛，眼神都带着冰冷，此刻的慕晓可完全不是那个和苏乐颜追逐打闹的二货了模样了。
此刻的慕晓和黎莫白一样，给人很明显的压迫感。
「你没想到的很多事情，我现在都可以告诉你！」
慕晓靠在门边，「她得过一段时间的抑郁症，很严重那种，就是自残了自己都不知道的。」
「然后酗酒，靠着酒精麻痹自己！」
「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吧，我们俩几乎是形影不离，吃喝住都在一起！」
「因为我怕她会自杀，而且我阻止了好几次，所以说，要不是我，你现在就不会有老婆了，你连她的骨灰你都找不到！」
于湛的脸色有些僵硬，「为什么？」
「为什么？你这问题问的好啊，我也想问呢，不过就是一个男人，怎么就值得她变成这个样子？」
「但是，你不了解她吗？她爸爸你看到了，你觉得她爸爸爱她吗？然后是她妈妈，你觉得她妈妈爱她吗？」
「你缺爱，她比你更缺，不一样的是，你是完全没有了，所以连念想都没有，但是她有，她妈妈不犯病的时候对她很好，犯了病就想杀她，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，你是怎么做的？」
慕晓看着于湛，哪怕于湛地脸色越来越难看，她也没有停下来。
「你将希望给她，然后又亲手打碎，她差点就没有挺过来！」
「惊不惊喜？」
慕晓笑着，「我们是在云城的见面会上认识的，后来也是因为添了云城的颜一起挺过来的，你还想知道什么？可以问我，我连她当初自杀的细节都可以告诉你，你敢听吗？」
「我，我不知道……我真的不知道，我有时候会过去，从来没有发现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