溃天嗤笑着摇摇头：“小宋总，这就没意思了，大家都是聪明人，没必要遮遮掩掩。你收购我们这么一个烂队，目的是什么还要咱们挑明了吗？乌泱是怎么毁的……我看得一清二楚，绝不可能步她的后尘。我看您心很诚，财力也不错，以后我叫上几个兄弟咱们自己坐庄开盘，看着赔率打，靠着K甲咱们也能发财。”
宋青稚听得直皱眉头，生理上犯恶心。
她以前就经常听说有人搞这些下三滥，这种风气在高级别联赛都时有发生，没想到在次级联赛里已经成了可以直接讨论的话题。
“你们队的人，都这么玩？”宋青稚兀自冷静下来，淡淡地问。
溃天大笑出声：“怎么可能，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暴露。不过我吃菜也是为了俱乐部，不然就那几个兄弟的水平，又没有赞助，早就饿死了！”
“看来还得夸你一句……生财有道？我还以为你们队之前每次都差一口气升级挺遗憾，现在看看，其他队员还能谢谢您给他们发工资了？”宋青稚心里已经有了答案，但还是顺便试探了一下。
“过奖过奖，”溃天来了兴趣，吊儿郎当的姿势换了换，身子微微前倾，继续慷慨陈词，“以他们四个的水平这辈子也别想打进KPL，梦想算什么？能当饭吃吗？还是得认清事实不是？”
“之前KPL也有战队想要签我，可我还是选择留在K甲。嘿嘿，观众笑我爱摆烂，我笑他们还房贷。现在换了老板您，咱们不如直接开个坐庄的网站，那些赌狗被坑了也不敢报警，您稳赚不赔啊！”
收购顶级战队可能是为了梦想，收购二流破队是为了什么？
懂的人自然懂。
溃天认为自己的思路不会有错，忙不迭在老板面前大谈生意经，全然没有发现宋青稚的脸色越来越冷。
她靠在沙发上，面无表情地淡定听完，最后似笑非笑挑了挑眉，问：“还有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