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。
勒沃库森官网和社交媒体账号，大肆报道赛季首轮的胜利。
其中。
李康在伤病补时最后一刻的出场，占据了四分之一的篇幅。
药厂球迷们不乐意了，纷纷在评论区吐槽。
－【上帝啊，李康是沃勒尔的亲孙子吗？从来没有人在药厂有过这种待遇！】
－【我确信他俩没有血缘关系，李康比他英俊！】
－【沃勒尔掌权这几年，简直把我们俱乐部变成了龙国的小狗，在那边挣的钱，还没捐助的物资多！】
－【李康非常出色，但他年纪还很小，不一定能适应德甲的比赛强度，我建议俱乐部让他在青年队多练两个赛季！现在请把10号球衣还给恰尔汉奥卢！】
－【把10号球衣还给恰尔汉奥卢！】
……
办公室。
小助理沮丧地递上一份报告：“头儿！李康在龙国的10号球衣，自从他加盟俱乐部以来……只卖出去12件……”
沃勒尔惊喜道：“漂亮！这是一个美好的开始！”
小助理一脸黑线。
实在搞不懂体育总监的脑回路。
他稍稍犹豫，补充道：“对于球衣号码更换的事件，球迷们现在的意见很大，教练组也担心会影响恰尔汉奥卢的情绪……”
“头儿！我们几天后的欧冠资格赛非常重要！施密特先生表示不能把李康列入欧冠大名单……你知道的，我们只能带7名替补球员出征老特拉福德。”
沃勒尔敲了敲桌子，摇摇头：“德甲不是岛国J联赛，赛季中途不能再更换球衣，这事以后别提了！至于欧冠资格赛，李康一定要进入大名单！还要给到他出场时间！曼联拥有数量庞大的龙国球迷！”
小助理：“……”
他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转述给施密特。
放眼五大联赛，拥有那么大权力的体育总监……只有沃勒尔一人。